“娘你忍一忍,到了庄子咱们找大夫!”卿晨恪声音沉稳,但是仍然有些担忧。
秦月仿佛叹了口气:“娘疼的不那么厉害,你慢些走。”
“娘,你抱紧我。”
就这样,卿晨恪背着秦月,当先往山下走去。
卿亲亲被怜秋拉着,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再后面是蒋文姝和杭婉儿。
杭婉儿到底年纪小,对这一路走来的弯弯绕绕都不太明白,而且也被刚才老道的一番话吓住了,惜夏在她看来是个挺好的姑娘,怎么就成了灾星了呢?而且刚刚让人算完,秦家伯母就崴脚了,有这么巧合?
杭婉儿挺忧心地,紧紧抓着蒋文姝的手,一路无言。
而蒋文姝的目光,则一直锁在卿晨恪的身上。
她看着卿晨恪那宽阔有力的脊背,心里五味陈杂。
就这么一路下了山,回到了庄子里。
秦月是蒋家的客人,忽然出了这种事,蒋家人自然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就去找大夫了。
但是庄子地处偏僻,周围都是村落,哪有什么正经大夫,等大夫找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好在卿晨恪自幼跟卿麟学武,处理跌打损伤之事颇为熟稔,大夫来的时候,卿晨恪已经让人打了冷井水来,浸湿毛巾,敷了好几遍了。
大夫来给上了药,说明没有大事,将养几天就好了,众人这才都放了心。
蒋文姝很有礼数,特意为此事向秦月郑重道了歉,表示若不是自己坚持要去山上道观,也不会出这种事。
秦月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蒋文姝仍旧一脸自责:“早知道,就不让伯母去看那老道了,也免得之后心烦……”
她有有意无意地提起惜夏那事了,仿佛生怕秦月忘了似的。
卿晨恪转头就出去了,卿亲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