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家伙事,把她们送出殿外。
卿晨恪抱着卿亲亲,在山门处生闷气。
“二哥,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对吧?”
卿晨恪不说话。
卿亲亲继续哄他:“我上山的时候就说了,这些人说话不可信,哼,说谁不好,竟然说我家惜夏!”
卿晨恪还是不说话。
“二哥,要么我们回去,揍那个老道一顿吧!”
卿晨恪终于微微笑了。
他伸手捏了捏卿亲亲的脸颊:“这事跟你没关系,是大人们的事。”
卿亲亲装作不明白,正要跟二哥讨教讨教所谓大人们的事,秦月便带着蒋文姝和杭婉儿一行人出来了。
众人仿佛十分有默契,心照不宣地往山下走,中间竟没人说一句话。
走了一段路,蒋文姝似乎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似的,开口尴尬笑道:
“其实,道士说的话,也不可尽信……”
言下之意,就是要打个圆场,以免秦月母子之间太过尴尬。
可惜卿亲亲不打算给她这个面子。
“上山之前,说这个老道十分灵验的是姝儿姐姐,这会儿说不可尽信的,也是属姝儿姐姐,那到底是可信,还是不可信啊?”
蒋文姝被说的没了脾气,只好闭嘴。
众人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谁知道这沉默的路上却并不太平,仿佛是为了应验那老道的话似的,没走几步,秦月忽然“啊呀”一声,歪坐在了地上。
卿晨恪连忙放下卿亲亲冲过去:“娘!”
秦月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娘的脚扭到了……”
卿晨恪二话不说,就把秦月背了起来:“孩儿背你下山。”
卿晨恪今年二十岁,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大人了,身量长的也高,高高壮壮的一个小伙子,背起秦月来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