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就是了。别人知晓了花想容是你的私产后不知道多眼红呢,所谓财帛动人心,不过像许夫人这样直接来讨方子的想来也没有几个,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愚蠢。”
“我本以为她是我母亲的姐姐,而她又没有女儿,那我们今后的往来会像亲母女那般呢,如此看来是我想当然了。”妙音叹息道。
赵元佑道;“你啊也许是因为幼年丧母的缘故吧,如今知晓了许夫人的真面目也好,咱们没有什么损失,往后彼此之间普通往来就好。若许夫人是个还要脸面的,而且不要跟你彻底撕破了脸皮的话兴许过阵子她回过味儿来可能登门道歉,若她是个愚蠢的那就更不值得咱们为此费心劳神了,毕竟咱们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等将来你我都强大了他们这些人只有跪地祈恩的份儿,同时他们也会为自己曾经的愚蠢而羞愧追悔。”
被赵元佑劝导安抚这一番后妙音的心里头敞亮了不少,与此同时她也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多大点儿事啊。
赵元佑看妙音眉目舒展了后他也就放心了,接着他就跟妙音说起更要紧的事情来;“王敬之已经死了,不日他跟寿王往来的书信将会到父皇的案头,与此同时父皇也会知晓王敬之来京途中被杀之事。”
妙音一听王敬之死在来京途中先是一愣,接着她警觉的看向赵元佑,然后小心翼翼的问;“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还是?”
赵元佑道;“放心,有端王帮我背锅,不过寿王的人在王敬之被弹劾父皇派出钦差后就即刻出开封赶往福建,为的就是趁早拿到寿王最不希望被父皇知晓的东西,他的这个举动自认为很秘密,安能瞒得过我和端王的眼睛呢?端王怎么会放过一个在寿王身上做文章的机会呢,父皇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皇子跟地方官的勾结那可是比朝臣们结党营私更可怕。”
“你不觉得留着王敬之让他亲自到父皇面前咬寿王一口更痛快吗?”妙音总觉得这样杀了王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