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精准地命中那些在军营之中乱窜的身影,他们的战刀,总能够轻易地劈开那些脆弱的肢体,不管是倒在脚下呻吟,又或者是躲入了营帐之中瑟瑟发抖的逃兵,他们都冷血而又残忍地将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地扬起,将他们手中的左轮扣动扳机。
“这些王八蛋,出手也太狠了,这么打下去,有个毛的战俘。”堪堪迈步进入了那营寨的陈光远不由得连连摇头,赶紧向那用嘴咬着那柄仍旧在滴血的战刀,飞快地往左轮手枪里边更换子弹的一名海军陆战队排长大声地叫喊道。
“关我鸟事,我只执行命令。”这位排长白了这位快要抓狂的直隶情报组人员一眼。那邪恶的目光,还有那柄咬在他嘴里犹自滴血的战刀,让陈光远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放心吧,我会把你的意见告诉营长,不过这得看我能不能找得到他,要知道,弟兄们可是憋的太久了,手痒得厉害,再说了,这些官兵把羊儿庄都已经祸害成什么样了,你觉得他们还是人吗?别忘记,那些情报还是你亲手交给我们营长的。”这位排长匆匆地抛下了这句话,再次飞快地加入到了战斗的行业,舞动的战刀每一次劈下,都会换来一声凄厉的惨嚎与那一抹飞溅向渐渐明媚起来的天空的血浆。
凌晨四点半开始发动攻击,六点整,整个羊儿庄之内,几乎再也看不到一个活着的清军官兵,其实也有,大概有三四百个神情惊惶失措得堪比这几日的羊儿庄百姓的清军官兵已经开始担当起了搬尸工的劳力,在那些黑衣军人冷漠的注视之下,飞快地搬运着那些昔日的同僚,既然那些炸得稀烂的尸体让他们看上一眼都要呕吐,可是,在那些溢散着寒光的战刀还有黑漆的枪管下,他们就算是爬,也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羊儿庄中的尸体全部运至那庄外的军营中。
而这个时候,陈光远等人早就进入了羊儿庄的各家各户,开始对那些羊儿庄幸存下来的老百姓作工作,让他们立即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