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顶上,然后,犹如狸猫一般横窜了数步之后,轻盈地落在了地面上,几个翻滚,将那下坠力消减掉了大半,然后飞快地退回院墙下,又一个身影出现,然后,从墙下轻跃而下,踩在了第一个跃下来的人的肩膀上,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地落在了第一个人的身畔,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了墙内,而那后院里,刘家人所居然的那一排厢房,已然被人吹进了下三滥的鸡鸣狗盗行业才用的迷香,屋子里边除了均匀的鼻酣声之外,没有多余的声音,很快,就有人潜入了房间,没过多久,再次走到了门外,向着外边的人点了点头,很快,留下了几个人潜入了房间之内后,大批的黑衣人拔出了那深藏于鞘中的雪亮战刀,还有那位于枪套之中的左轮手枪,而前方,更是有一批人已经从腰上抽出了那种像是圆型地瓜一样黑漆漆的铁丸,为首者同样在看表,等着那分针指下了那个预定好的时间指数之后,随着一声低沉的喝令声,十余枚便飞向了那驻扎着数百士卒还有许多军官的前院。
然后,疯狂的暴炸声甚至像是要把整个刘家大院掀飞向天空,溅起的烟尘混合着硝烟向着天空翻卷,前院里传来的尖叫与惨嚎声仿佛正在为这一场战斗加上注脚。
而就在这第一批的手雷爆炸的同一时间,几乎整个羊儿庄到处都在轰鸣,此刻,军营外,那群幽暗的暗黑前喷吐出来的迫击炮弹也正好在那营寨中爆炸开来。
整个羊儿庄里充满了呐喊与厮杀声,还有那时不时传来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庄外那军营里的士兵们如同受惊的仓鼠在疯狂地乱窜,拚命地想逃离那不知道何时会砸到自己脑门上的炮弹。
这个时候,第一舰队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已然冲至了那被迫击炮轰出了无数豁口的寨墙跟前,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翻越,而是往那军营里拥出了数十枚手雷,之后,他们才吼叫了起来,犹如那下山扑向猎物的恶狼,挥舞的战刀,犹如那狼嘴之中最雪亮的獠牙,他们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