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铺子看得如何?”玉无望看定风长栖那张玉色面孔,笑了笑,“倒是野心勃勃,哪里像是个女儿家?”
“我也会些针黹女红。”风长栖不甘人后,嘻嘻笑,脸上并无半点认真,“若是日后我富可敌国,哪里还会稀罕这公主的矜贵身份?”
玉无望不吭声。
这丫头福泽深厚,只是自己半点不知。有些时候十分老成,可有些时候却又稚嫩的如同幼儿。
起了风,风长栖只觉着自己脊背凉津津的,不由得加快脚步,好像巴不得胁下生双翼,直入九霄。
“冷?”
玉无望拉住她冰凉的小手,将她抱在怀里。
他本就生的十分高大,将大氅覆在风长栖身上,半点都看不出这里头还有旁人。
风长栖我在玉无望怀里,嬉笑着。
“倒是不如坐着马车,这样冷的天,走在路上,十分磨人。”
玉无望笑了笑,并不应声。
那一股子松香,一直都萦绕在风长栖鼻腔里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妙趣。
“师父身上怎的这样香?”
“在松树林里待得久了。”
玉无望只得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解释。
未免有些敷衍,风长栖却也不恼,伸出手,攀到了玉无望的脖颈,两个人四目相对。
玉无望心口砰砰直跳,一时之间意味难名,硬生生地别开面孔,不去看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
“当师父的徒儿着实令人欢喜,”她耷拉着小脑袋,依偎在玉无望的怀里,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松香里头,“样样都有师父护佑,不论什么也不需自己操心伤神,这样多好?”
玉无望不吭声,静静地看着她的乌黑发亮的发顶,心里仿佛注入了一股子暖流。这会子虽然起了风,天上刮起了一阵雪霰子,他却半点感觉不到冰凉,只觉着身在三春盛景之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