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珠,他忙站直了身子,负手而立,冷声道:“我哪有紧张。”
谢舜名扯了扯嘴角,不同他耍嘴皮子,干脆利落地说:“声壁双侧完全性麻痹。”
“什么意思?”谢云一脸不解。
谢舜名便道:“这道刀疤只是个幌子,她的声带根本没有被割掉。”
“那她为什么不能发音?”谢云眉头拧成一团。
“她身上到处都是烧伤和划伤,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外伤导致的压迫神经。”谢舜名掀开那女人的衣袖,只见她手臂上亦是狰狞一片,恐怖至极。
谢云心烦气躁:“压迫神经?”
“不错,颈部或者喉部各种外伤,恶心肿瘤,甚至是心包炎、脑溢血,都有可能引发声带麻痹。”谢舜名解释道。
谢云焦头烂额:“那要怎么办?”
“这主要是声带的运动神经障碍,病人身上伤口这么多,我根本没有办法判别究竟是什么神经被压迫住了。”谢舜名无奈地摆手,“难不成为了治好她的嗓子,将她的伤口一道道全部划开,一一检查么?那这和杀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意思就是治不了?”谢云面上写着明显的失落。
“不是治不了。”谢舜名摇头,“只是治疗的代价太大,很有可能会赔上她这条命。父亲既然这么这个女人,又何必为了让她开口说话,而送她去死呢?”
谢云愣在原地,闷声不语。
谢舜名倏地站直了身子,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出了手术用具,摊放在床榻之上。
谢云猛然回过神来,震惊地望着他:“你做什么?”
谢舜名戴上消毒手套,握着手术刀,干净利落道:“我现在就站在父亲面前,只要父亲一声令下,我保证切开她的伤口,一一检查,相信四个小时之后,她就可以开口说话。她如果运气好,只需划几刀就找到压迫的神经,那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