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到最后想要见儿子一面,连实话都不能说。”
谢舜名虽与谢云不合,但又不是大逆不道之徒,故而不愿出声多说些什么。
谢云将谢舜名引入房间,摆了摆衣袖,指着床榻上的女人,故作云淡风轻道:“床上的女人,是我一个老同学。如今她生了重病,高烧不退,你是医生,你帮忙看看……”
“老同学?”谢舜名回眸挑眉。
谢云郑重地点头,却因为紧张不由捏了捏虎口。
谢舜名观察入微,将他的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他这个老爸,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其实心里头对床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在乎呢!否则,他也不会撒谎骗他过来了。他狂放不羁了几十年,到最后居然要对自己的儿子撒谎!
“好。”谢舜名并不拆穿他的心事,而是坐在了床榻一边的横凳上,而后小心检查那个女人的病情。
谢舜名学的是中医,故而即便没有先进的医疗机械,不需要照x光,仅通过“望闻问切”这四个字,便可以探出个一二来。
谢舜名先是给那个女人把了脉,但当他想要问那个女人病情时,病床上的女人却一言不发,死气沉沉的眸子,一如既往地如同干涸的源泉,再也不能灵动。
谢云便出声提醒道:“她的声带被人割了。你检查看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让她重新开口说话。”
谢舜名淡淡瞥了谢云一眼,便将他看穿。他既然请他来,必然是已经找过不少医生了。谢云在a市的名气响当当,相信只有他开口,愿意帮忙的医生不会少。
谢舜名掀开那个女人的衣领,仔细检查了她的刀口,眉头不由皱紧。
“怎么样?”谢云见他的表情,心头也不由一紧。
谢舜名回头,挑眉望了他一眼,而后漫不经心地反问:“只是一个老同学而已,父亲何必这么紧张?”
谢云额上隐隐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