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操,当然需要!”
独眼刁反间:“哦!有什么好处?陪我睡觉,我可没那种兴趣。”
“当然不是上床。”
苟雄眼神逼视著他,伸手向四周的护卫一指,道:“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必带这么多人,前呼後拥引人侧目了。”
护卫们立刻恶目相向,缓缓向苟雄逼近。
独眼习以手制止,问“你叫什么名字?”
“苟雄。”
“哈哈…”
众护卫哄堂而笑。
“哇操,叫苟雄很好笑吗?再笑,待会教你们满地拔牙!”
闻言,他们立刻呜嘴不笑。
“狗雄?”
独眼习深沉的在思考这个名字,似乎在想和他有关的事。
苟雄屹立著转瞪丰他,道:“瞎款(怎样)?”
独眼刁怀疑的道:“世上有‘狗’这个姓吗?”
苟雄心里早有准备,说:“我姓苟且的苟,不是猪狗不如的狗,何况,我卖的是本事.并不是卖我的姓名。”
独眼刁淡然一笑,回答:“因为,我有位生死之次的朋友,他也姓苟,是住在白头山,我想你一定去过吧?”
苟雄摇一摇头。
“刚才,你说卖的是本事?”
“不错!”
“能让我瞧瞧吗?”
“哇操,要买当然要先看货色,不过,你最好是不看,因为杀人的本事,不见血是看不出功夫的。”
“好狂妄卜一声咒骂,护卫们再也忍不住,立刻逼向了苟雄,有的已在暗中抱怨,独眼刁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佐子?
独眼习仍然以手制止,含笑朝苟雄说“但愿你的本事,也如你的口气这么大。”
苟雄印像中独眼刁,可不是这样子,他变得阴诡、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但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