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移动身子。
独眼刁沉声道:“闪开!”
闻言,护卫迅速让开一条路。
苟雄手指鼻子道:“你想跟我讲话?”
“不错。”
苟雄踱著深重、缓慢的步子,向独眼习走了过去。
他走到距离独眼刁约八十余步的地方,护卫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苟雄收住脚步,身子如山般屹立著。
独眼刁打量著苟雄,问道:“你在等我?”
“是的!”
“我们认识?”
“没那么衰!”
“曾见过!”
苟雄摇了摇头。
“说,等我有什么鸟事?”
苟雄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朴实、憨厚的脸孔。
独眼刁仔细的打量,却没有一点印像,他早把白头山上的事,已经忘得一千二净。
他不高兴过:“什么鸟事?说呀!”
“哇操,你在盛京的开泰参行名满关外,生意做的很大,我有一笔生理(生意)跟你谈。”
独眼刁淡然一笑,说:“这样不像是谈生意吧!你究竟是何居心?直说!”
他的语气柔中带刚,一双威厉的眼神紧盯著苟雄,像要看穿他一般。
苟雄却仍自若道:“卖样宝贝给你。”
“我不做古董生意,你找锗人了。”
“哇操,我这个你一定需要。”
独眼刁沉思了下,好奇的间:“到底是什么宝贝”
“我!”
苟雄神情严肃而郑重,使在场的任何人都不敢怀疑他有半点说笑。
独眼习也不得不对,这个冒然出现的青年,重新做一番估计。
他怀疑问:“你要卖你自己?”
苟雄道:“嗯!”
“你觉得我有需要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