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喝了,我只舍命相陪。”
说完,他也喝下一杯。
苟雄喝得好痛苦,好难过,五官全都皱在一起。
“请坐!”
他却还是笑望白妞。
白妞怔住了,没有反应。
黑狗见苟雄肯喝酒,心中暗乐,那褡裢里的银子,有一半巳掉进自己口袋了。
於是,他又催促白妞道:“快坐!快坐!都是是自己人,没有关系。”
白妞默默的坐下。
“苟兄弟,这酒如何?”
苟雄皱著眉,做出痛苦的表情,口里却道:“够劲,太够劲了!”
他的木纠(眼睛)一直盯著白妞。
白妞羞涩的低下头,不敢正眼看苟雄,她对苟雄的印像不错。
当然,她也知道老爹对苟雄是何用心。
“倒酒啊!”
黑狗头一昂喝完,白妞拿起酒壶,先斟酒自己,再斟苟雄面前空杯。
苟雄在扶杯时,有意无意的碰了下白妞的手。
害得白妞一颗心,“怦怦怦怦”的狂跳!
苟雄的脸也红起来,不知是因为酒,还是为了那白妞。
“好!”
他干的时候,苟雄的酒也干了。
苟雄两只木纠,直直的盯著白妞,刚才那一杯酒,彷佛倒进了别人八堵(肚子)。
黑狗不怪他吃女儿豆腐,反倒竖起拇指,赞道:“苟老弟好酒量嘛!”
苟雄笑了笑道:“我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次喝酒也!”
黑狗猛向白妞使眼色,示意她再倒酒。
苟雄趁她倒酒之际,双手接过酒壶,也抓住白妞的手,道:“我自己斟吧!怎么敢劳动姑娘呢?”
白妞见他两杯酒下肚,已有几分醉意,站起身说道:“你斟也好,我去厨房帮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