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能耐你是有的。”
“快去吧!”
“丫头可不一定肯。”
黑狗见老婆被自己劝动,立刻送她一顶高帽子,道:“我是没辙,而你说的话,丫头却是言听计从。”
“好吧!”
他老婆终於答应了。
苟雄唯恐被撞见,双脚一点,飘身回到座位上,楞楞的呆坐著。
他的老婆走了出来,堆著笑道:“哟!这么枯坐著,怎么不喝一杯呀!”
苟雄闻言欠身,一付老实木钠相,说道:“哇操,我一喝就醉,还是吃饭保险!”
“吃饭?”
老婆一怔,接著笑道:“可以,我叫丫头盛饭给你吃。”
言论,她转身走进另一间房。
须臾,白妞端出来,黑狗已回到饭桌上。
苟雄望著白妞,一直在傻笑。
白妞却不高兴,扳著一张俏脸,把饭碗放在黑狗面前。
她掉头要走,黑狗忙叫住她:“白妞,来!敬苟爷一杯酒。”
白妞回身瞟苟雄一眼,不悦道:“老爹,人家不喝酒。”
“哇操,姑娘要肯喝,我一定舍命奉陪!”
白妞红著脸道:“苟爷,我说的‘人家’不是你,是我,我不会喝呀!”
苟雄尴尬的端起碗.道:“嗅,歹势(不好意思),是我会错意了,失礼失礼!”
他刚往嘴里扒饭,黑狗轻轻按下他的脸,扳起了老脸,沉声命令白妞,“过来!”
他的话带著无比的威严,使要走的白妞,不得不口来,颤栗的站在桌子旁边。
黑狗道:“斟酒!”
黑狗无可奈何,只有照著他的话去做。
黑狗又说道:“敬苟爷一杯。”
她端起了酒杯,一双失神的眼睛,盯著那苟雄,一饮而尽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