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管用,有时候也不管用。她于是又买了一包。后来我陪着她到了永昌客栈,还是那个房间。这一回,可不象上回那么顺当,她……她很苦。”
他的神色苍白地听着她说完,吩咐谢停云将老太太送了出去。
那一夜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举着柴刀的猎户,呻吟,搏斗,赤裸的荷衣……地狱,一切都变成了地狱。
“是我害了你。”他喃喃地道:“是我害了你”。
“谷主,我扶你歇一会儿。”谢停云打了一个转回来,看见慕容无风双目发直,神情大变,不由得慌了神。将他抱到床上,唤道:“谷主,谷主,你没事罢?”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回过神来,闭着眼,喘着气道:“你不用去找楚姑娘,她离开……离开了我,只会过得……过得更好。”说罢,胸中一痛,“哇”地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全洒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昏昏沉沉地在床子躺三日,又开始了正常的医务。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已全神贯注地埋首于医务当中,将自己弄得无比忙碌。
他不再笑,话也越来越少。竟比从前更加沉默。他又回到了往日郁郁寡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