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他忽觉心痛如绞,冷汗簌簌直下。
药丸四处都有。他胡乱地抓了一把送入嘴中。
谢停云出动了一大群人,找了一整个晚上,楚荷衣踪影全无,访遍所有的码头才知她一日前已买舟东下。次日清晨,他回竹梧院复命时,很吃惊地发现慕容无风已坐在书房里。
他居然一夜未眠,批改完了积留在桌上的所有医案。
他的神色平静,虽然面容疲倦,却似已从病中恢复了过来。
“没找到?”他开门见山地道。
谢停云摇摇头:“楚姑娘一日之前已乘舟离开了神农镇。”
“去了哪里?”
“她没说。那只船的终点是江宁。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位老太太说,她有楚姑娘的消息,不过她只能说给你听,而且要三百两银子。”
“哦?”慕容无风偏过头,看了看谢停云身后的人。
他一看便怔住了。
这个人是崔婆婆。
“崔婆婆,请坐。”谢停云退出门外之后,他指了指面前的一把椅子,很客气地道。
老太太别别扭扭地坐了下来,显然在这间豪华的书房里感到十分地不自在。
“请用茶。”他又指了指她面前的一个精致的茶盅。
崔婆婆摆摆手,道:“多谢,我只说几句话就走。”
“婆婆见过楚姑娘?”
“嗯,不过不是最近,是一个月以前。”
“一个月以前?”他有些吃惊地道。因为荷衣告诉他,一个月前,她在武当山。
“她向我要了一些‘清风散’。”
他的脸顿时一阵发青,胸口又开始绞痛了起来。‘清风散’是坊间劣制的堕胎药。专门流行于稳婆之手。
“接着说。”他强行镇定着自己。
“她买了一包,问我管不管用?我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