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极品,若不是为了折磨她,江离城根本犯不着来屈就她。而他征召她的频率也不算高,之于他而言,折磨她的过程显然是心理乐趣大于生理乐趣。
其实以前与他在床上时,也曾接过他别的女人的电话,虽然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几个语助词,但口气却温和而有耐心的。
衣服肯定是几年前的,现在有一点小,将她的胸绷得很紧。
子柚看见江离城走近她时,腰在不经意间微微挺直。
江离城打量了她几眼:“你这样子青春洋溢,倒是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
陈子柚的脸色微变又迅速复原。她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来时穿的乳白色连衣裙,对着光线又检查了一下被他撕裂的领口与裙摆,然后揉成一团,丢到他刚才扔文件的杂物箱中。
“奢侈。”江离城淡淡悠悠地说。
“又不是我撕碎的。”
“今晚回去?你最近体力不错。”
这是敏感话题,陈子柚谨慎回答:“我回去赶一份工作材料,明天一早用。”
“让江流送你。”
“把我送到先前那里就好,我的车停在那儿。”
“让江流送你回家。”
江流是江离城的保镖兼司机,比陈子柚还要年轻几岁,容貌清秀,身材高瘦,气质冷淡,表情单薄,明显是被江离城同化的人种。
江流不是他的本名。据说江离城供他读书,给他母亲付药费,后来便改了名,连姓都随了江离城。
陈子柚习惯坐后座,身子绷得直直的。她说了一句“送我回半山”后就一直沉默。
江流则如往常一般目不斜视,开得极稳,也不说话。
到达目的地,江流下车替陈子柚开车门。车子正停在她车旁边的车位。
陈子柚说:“我去做水疗。你可以走了。”绕过车子径自回到会所建筑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