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脱了。你呢?
我那部缝纫机的皮带断了,我看看这里有没有那种皮带。
这种地方不会有的,你用的是手动缝纫机吗?
是的,算是古董。我笑说,无法修理,就得买过一部新的,我已经找了好几个地方。
我替你看一看好吗?
你会修理缝纫机吗?我惊讶。
我家里以前也有一部。
你现在有时间吗?
他笑着点头:如果伙你愿意冒这个险,不介意我可能弄坏你的古董。
反正不能比现在更坏了。我说。
你的缝纫机放在哪里?
在家里。
良湄说你刚从威尼斯回来。
已经回来两个星期了。外面正下雨,你有带雨伞吗?
我来的时候,只是毛毛雨,不要紧,走吧。文治首先走出店外。
从威尼斯回来,本打算把房子重新收拾一下,所以杂物都堆成一个小山丘。
对不起,没有时间收拾。我把杂物移开。
看来只有把断开的地方重新缝合。他走到缝纫机前面仔细地研究。
这样的话,皮带会短了一截。
所以要很费劲才能把皮带放上去,你一个女孩子不够气力的。
我坐下来,把皮带重新缝合,交给文治。
他花了很大气功把皮带重新安装上去,双手有两道深深的皮带痕。
你试试。他说。
我坐在缝纫机前面踩着脚踏,缝纫机动了。
行了。我说。
幸好没有弄坏。他笑说。
我倒了一杯茶给你。我站起来说。
那个用杂物堆成的小山丘刚好塌下来,几本相簿掉在文治脚下,文治替我拾起来。
对不起。我说。
不要紧,我可不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