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寺院方面也同意了。”
“太好了。什么时候能回东京呀?”
“哪儿那么快呀,还要请寺里的石匠来商量墓碑的样式呢。”
“爷爷不是专门研究过1;i胜先生的石造美术的书吗。您还说过五轮塔最好呢。”
“我的看法有些改变,不用五轮塔也行。”
“总之,赶快决定下来,早点回东京吧。”
“干么这么急着回去呀,看拳击?”
“差不多吧。”
五子、菊太郎、京二郎、佐佐木四个人的眼睛不约而同聚集到了飒子的左手无名指上。飒子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坐在坐垫上。
“舅妈,这是猫眼石吧?”菊太郎打破冷场问道。
“是啊。”
“这个石头值几百万吗?”
“管它叫石头多不好听啊,可是价值几百万哪。”
“能让爷爷拿出几百万来,舅妈真有办法呀。”
“别舅妈舅妈的,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我飒子就行了。”
医生不让我喝酒,五子不能喝,佐佐木不敢多喝,只有飒子和菊太郎兄弟喝得很起劲,快9点才吃完饭。飒子送五子他们回南禅寺后自己回饭店了。我和佐佐木因时间太晚就住在吉兆了。
14日。上午8点起床。让释迎堂旁边的峻峨豆腐店送米豆腐当早点吃,还带上两块豆腐,10点左右和五子去拜访法然院。飒子说今天要给花见小路茶室打电话,约上上次和春久来京都时认识的二三个艺妓一起吃午饭,然后去京极的sy影院看电影。晚上拉她们去舞厅跳舞。
我去会见了五子介绍的法然院住持,他马上领我看了墓地。寺院里果然如五子说的十分幽静,热闹的城市中竟有如此幽静之所,实在不可思议。这景致与垃圾场似的东京无法相提并论。对这里的环境我很满意。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