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想起从前的东京。我认为东京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庸俗、杂乱的都市,都是那帮乡巴老,土里土气的,不了解东京从前的风貌的所谓政治家们干的。他们把日本桥、筑地桥和柳桥下面流淌的清澈的河水变成了臭水沟的。就是这些不知道隅田川里曾有过白鱼游动的时代的家伙们干的。我不愿意把自己埋在这样令人不快的,与自己毫无缘分的土地里。可能的话,甚至想把父母和祖父母的墓地也迁到别处去。既便是老江户,也不清楚五六代以前的事了,况且我家祖先就是从京都出来的。再说,如果理在京都,住在东京的亲人可以经常来京都游玩,“啊,这里有爷爷的墓c”会给我上一柱香。比起埋在与老江户无缘的多摩墓地要强多了。
“这么说来法然院是最合适的地方百,其他几个寺院都不适于散步。”五子一边走下曼殊院的台阶,一边说。
“我也这么想。”
“浩然院在市中心,交通方便。樱花盛开的时候尤其热闹,然而一进寺院内便异常肃穆,使人心情宁静。”
“我不喜欢法华宗,想改为净土宗,不知能否得到寺里的墓地。”
“我经常去法然院散步,和寺里的和尚很熟。前几天问过他们,他们说完全可以,不光净土宗,日莲宗也行。”
找墓地就算告一段落。我们经天龙寺来到吉兆,时间还早,飒子他们和菊太郎都还没到。我们临时开了个房间休息。过了不久,菊太郎来了,6点半飒子他们也来了,飒子说他们回了趟饭店。
“您等了半天了?”
“是啊。你们回饭店干什么?”
“换了件衣服,怕晚上冷。爷爷也小心别感冒。”
我猜她是想早点穿上新买的服装吧。她穿了件白衬衣,外套绣着银丝线图案的毛衣,戒指也换了,居然戴上了那颗惹眼的猫眼。
“墓地选定了吗?”
“大致定在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