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趴在边缘上扫了一眼——她妈妈此时也变成了无法辨识形状的黑线团。
她没有哭叫,也不求救,仿佛早就知道要看见这一幕。她面色苍白地跌坐回去,一手挡住侧脸,似乎不看广场,就是她能做的最大抵抗了。
“城主的能力……”她茫然地说:“以前只有大人才会……”
“什么能力?”波西米亚看她开口,才松开了按压耳朵的手,问道:“进化者进了城,关你们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折磨你们?”
小女孩使劲闭了闭眼睛。“不是的,是因为城主的‘置换’能力……必须要的……”
“你把句子给剁馅了?从头说,说完整。”波西米亚不耐烦地催了一句。
小女孩吓了一跳,还真流畅了不少。
“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面对城主的攻击,我们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只会一直痛苦下去,但没有抵抗的办法,也逃不掉。不过,就算进化者,也拿城主没办法,这是妈妈告诉我的,因为城主就是……就是一团线形成的人,不会受伤流血,不会被拘禁束缚,也不会死亡。”
她的声气很轻,断断续续地,在近百人海浪般拍打着耳膜的痛苦嘶叫下,几乎叫人听不清楚。“城主会抽取我们的痛苦和无力,然后痛苦和无力就会被做成陷阱的一部分。等进、进化者踩入陷阱时,你们的反应就会被置换,换成我们此时此刻的反应……”
也就是说,她们有再大的本事,再多的道具,一旦陷阱发动,普通人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
林三酒和波西米亚对视了一眼。
“我妈妈说过,”小女孩小声说,“抽取痛苦和设置陷阱,是同时进行的。你们看那边……南城口方向的墙,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南城口两侧的高墙,在夜影里几乎接近漆黑;唯有知道该往哪儿看、该找什么的时候,才会瞧见一道隐约的、黑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