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是否说过古文尚书有两体之分?又是否说过尚书中的大序与小序,并非圣人所作?”
在场的几位大儒,顿时面色微青。
虞子确实质疑过尚书可能是伪作,而虞子乃理学始祖,此间大多数人都是理学门人,虞子的徒子徒孙。
所以当李轩释开刀意的时候,在场的大多数人也陷入沉默。
李轩则是冷笑着,一步步走向了这些儒生:“我再问你们,《史记》未曾记载伏胜失其本经之事,魏夏(魏晋)儒人说伏胜失其本经之说,能否采信?”
“其三,《后汉书·儒林传》记载马融、郑玄所注之《古文尚书》,为何与东夏(晋)梅本古文篇数不合?’
“其四,所谓的东夏(晋)梅赜奏本《古文尚书序》称“安国承诏作传”一事,为何不见《史记》与《汉书》记载?”
“其五,汉代学者著述的经文,从来没有引用过所谓的梅赜本《古文尚书》,这又是何故?”
“其六,从今传本《古文尚书》之篇名,为何与《孟子》、《史记》等书记载不合?”
李轩的这几个问题语速不快,声音也很平和,却如刀枪利剑,直插众多鸿学大儒心底。让他们面色苍白,嘴唇发紫。
那白发老儒嗫动了一下嘴唇,他想要回答,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可以回击的言辞。
在场的众多年轻儒生也平静下来,惊疑不定的看向那几位鸿学大儒。
其中一些学识渊博的,更是眼现凝思之色。
“还有,所谓的《古文尚书》如《大禹谟》混典、谟、誓三体而为一,可伏胜的今文尚书却典、谟、誓体裁分明,这又何解?”
“其八,古文尚书的文义可疑,为何《五子之歌》以下如出一律,间或有异,不过改易增换,略加润色,即为一篇,不像优生《今文尚书》篇篇出于事实,皆可见其作伪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