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个月,父母说这样太可惜了。他说:“为了钱做是可惜的,不是工作低级可惜。”
父亲说:“那你可以为别人服务了。”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只随着自己的兴趣漂流,有一个晚上随帆船漂到一个无人的小岛上,“我在水边上了一个小山,慢慢地看天上的星。我感觉到那些星星离我其实很远,在宇宙中什么都没有。如果我在离世界无限远的地方,我怎么能再找到我们的世界?如果我在我们所谓的宇宙之外,我怎么还能找到这个宇宙?”
他回身潜入人类内心,相继在德国和巴西从事教育志愿者工作,作精神科学的研究。
一九九○年,他来到中国,想要留下来,他没有对这个国家的狂热辞句,只说:“德国一切都完成了,中国才刚刚开始。”
但之后十年,他遭遇了一连串“失败”。
最初,对志愿者管理不严,不需要教师证的时候,他在南宁的中学教学,想教“好的而不是对的”英文,“如果学生能够造这样的句子:Runlikethekite;Icanflyabike.这是多么有想象力的句子,但是根据中国的考试是错的,因为没有这样的标准答案。”段考的时候,他教的班级英文成绩全年级最差,只有六个学生及格,家长们不快,他离开,在博客里以巨大的篇幅批评和反对标准化教育,反对整齐划一的校园,反对“让人的心死去”的教育理念。
他去了广西隘洞镇的一个村子,租间每月十元的房子,招一群从来没受过教育的十四到十八岁的靑少年。他们只会说壮语,卢安克教他们普通话,想让他们从尝试改变自身环境的事情做起,比如怎么画地阁、修路,但后来发现因为年龄太大,这些学生们只能完成任务,不能自发地创造。
事后他写:“这些事情全都失败了,失败得非常严重。但假如我当时就成功,不成熟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大,而我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