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根据客户嘴型临场发挥。”
“大哥,我能看懂唇语的。”社会男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朗声说道。
“还鸡八挺有才。”我歪笑着摇摇脑袋,冲眼镜男问:“你怎么称呼呀?”
眼镜男咳嗽两下说:“我叫董咚咚,董事长的董,泉水响叮咚的咚。”
我拍了拍他后脑勺调侃:“嘿卧槽,我这名儿带语音功能的呗,听着咋那么有节奏感呢。”
“哥,我不骗你,我真叫董咚咚。”眼镜男表情诚恳的望着我。
“甭管你叫啥吧,往后走点正道,你说像我这样式的,一瞅就知道挺可怜,你们咋还忍心抢人钱呢?”我点燃一支烟,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圈道:“这也就是我心软,要是我碰上我那帮哥们,不给你们腿掰折这事儿根本不算完。”
“是是是,我们一定改”董咚咚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原本属于董咚咚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丢给他,皱着眉头威胁:“不该说的别瞎嘚嘚,开免提。”
“明白。”董咚咚赶紧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道稚嫩的男声:“咚子,今晚上李胖子跟大宝哥在车站谈判,大宝哥这边人头费一人五百包烟管饭,你来不?”
“我”董咚咚小心翼翼的瞟了我一眼,随即咽了口唾沫道:“我不去啦,我妈让让我回家吃饭呢。”
电话那头的人笑呵呵的骂了一嘴:“你特么溜大了吧,你妈死多少年了,上坟头跟你妈聚会呀,别废话昂,喊上尿盆和大壮,还有你在职中收的那帮小孩儿,晚上八点半车站不见不散。”
没等董咚咚再说什么,那边已经“啪”一下挂断电话。
董咚咚求生欲极强的马上出声:“那啥大哥,我真想学好,你也看见啦。”
瞅着面前这小子,我莫名想起来我和钱龙、杨晨刚出社会那会儿的时光,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