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个鸡八,别废话!”我攥着匕首大声呵斥。
眼镜男咳嗽两声,搓了搓面颊,神情忧伤的指向身后喃喃:“大哥,您要是非劫色的话,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那边有片苞米地”
“三二”
我烦躁的翘起三根手指头。
眼镜男打了个激灵,慌忙站起来,往下撸自己的格子衬衫:“我脱,为了兄弟们我脱。”
不多话,这小子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一条豹纹的四角裤衩,鸡肋排似的小胸脯上竟然还纹着个粗线条“義”字,接着他双眼噙着眼泪,两手扶在车尾上,微微撅起屁股,屈辱的抽泣:“大哥,我是第一次,麻烦您轻点。”
没理他的话茬,我迅速将他的衣服、裤子套在自己身上,我又指了指大壮努嘴:“来,把你的鞋脱下来。”
“哥,我有脚气!”大壮楞了几秒钟,笨拙坐到地上解开鞋带。
眼镜男扭过来脑袋,挪揄的问:“大哥,你不那啥了呀”
“你瞅你长那个山炮样儿吧,还特么没我脚趾头盖好看,我能对你有啥非分之想。”我嫌弃的扫视他一眼,迅速换上大壮的运动鞋,清了清嗓子道:“相逢就是缘,我呢,初来乍到也不乐意惹麻烦,你们给我送到石市火车站,咱就当谁也没见过谁,ok不?”
眼镜男长吐了口浊气,捣蒜似的猛戳下巴颏:“ok、ok,太ok啦。”
“你也别光不出溜的,暂时先穿上我换下来的衣裳。”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上车。
几分钟后,我们再次,这回我确定了,那个开车的社会男还真是个聋子,上车以后就从手扣里翻出一个助听耳廓,戴在了耳朵上。
“话说,他鸡八也听不见,你们是咋招呼人上车的?”我一只胳膊搂着眼镜男好奇的问了一嘴。
眼镜男缩着脖颈回答:“总共就两句台词,一句哥们上哪去,一句车费二百不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