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跟我先沟通..”
“叔,沟通完以后呢?您或许会当场否掉这事儿,可攀儿绝逼认为是我两面三刀告状的,远的不说,赶明儿他哭着去找您,说我欺负他了,你会向哪头?”我表情苦涩道:“一次两次,您可能还会公平公正,次数多了,哪怕没影的事儿,您也得对我潜移默化的产生意见,这是不争的事实,咱谁也不用否定,血缘关系大过天,这是恒古存在的硬道理。”
王麟两撇眉梢皱了皱,接着很快舒展,哈哈一笑道:“确实怪难为你的。”
“叔啊,我比谁都委屈,掏着钱还能受着训,您说我难不难。”我顺势接茬,双手捧起一汪热水用力扑到脸上,长吁一口气道:“一千万现金我已经让我手底下兄弟准备好了,小攀儿告诉我,今晚上八点半贺金山会在达达酒店宴请李丰丧事的亲友,他找的中间人有办法让我们见上一面。”
“嗯。”王麟点点脑袋:“一千万差不多也达到贺金山心里的满意数值了,他应该会找台阶跟你们见上一眼。”
“叔啊,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对于贺金山这号三流大哥,我是真不放在眼里,只不过现在事情太多,压得我根本透不过气,无暇分身罢了。”我背靠着池壁,双手搭在两边,满眼疲惫的摇了摇脑袋:“一千万权当是打发叫花子,只要他往后别再没事找事就好。”
“服务员,你这个水花花咋个是凉的,闹甚的来?”
就在我俩攀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公鸭嗓门的喊叫声。
距离我们几米开外的淋浴区,两个身板干瘦的年轻人满脸怒气的站在花洒下直跺脚。
这俩人长得很有特色,一个方脸尖下巴,脖颈上戴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另外一个烫着小卷头,一对大耳朵,长得像极了丐版的“如来佛”,手腕子上缠绕一圈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手串。
“两位先生稍等,我帮你们调一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