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茬,就说明他掌握的消息一定不会比我少,甚至于王攀给我打电话时候,他可能就在旁边,保不齐整场计划都是他在运作,当然这些背光的事情,只要他不主动戳破,我更懒得多开腔。
“这孩子呀,心眼并不坏,但从小就有股子彪劲儿,总喜欢自作聪明,认为我这个当爹的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王麟也没有说的太明显,舔舐几下嘴唇叹气:“可他哪晓得他那点小心思早被人看的透透彻彻,我是没他思想前卫,可我也年轻过,你说对不对?”
“呵呵,对。”我奉承的点点脑袋。
这家伙嘴上貌似在评价他家犬子,实际上我感觉更像是在讲给我听。
“所以嘛,年轻并算不上什么优势,经验才是趋吉避凶的不二法门。”王麟转动两下脖颈道:“关于贺金山的事儿,我听说你偷偷应允小攀,可以把赔偿金加价到一千万,是么?”
“是。”我直接点点脑袋承认。
“简直是胡闹,贺金山是什么人,你来广平这么久,难道对他没做过了解么?”王麟当即拉长脸,语气也变得粗重起来:“那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饕餮,给他一百,他想二百,给他二百,他想两千,不等他主动开口,你们自己就已经把价喊上去了,换成是你,你会轻易点头么?”
瞅着他这幅勃然大怒的模样,我心底闪过一抹疑云,难不成王攀给我打电话时候,丫挺真不在现场?又或者他确实是事后才知道?
迟疑片刻后,我深呼吸两口道:“麟叔,我不是想要辩白什么,我觉得这事儿您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攀儿是你亲生儿子,而我在杨家寨的工程上又免不了得麻烦您,你们爷俩可能今天吵完明天和,我一个外人,恐怕没这待遇吧?攀儿找到我说要加价,我属实不乐意,毕竟谁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但我要拒绝的话,回头他随便给您吹几口风,我受不住啊?”
王麟楞了一下,绷着脸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