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是好朋友,多年不见,一见是在班房里,难免有心里的话要谈,你能不能找个让他们能私下谈谈的地方?”
王巡检想了一下说:“你老哥的事,不能也得能呀!”
“多谢,多谢!我索性老一老再求你了,能不能让他们多谈一会呢?”
“我无所谓,就是姓耿的那小子,软硬两不吃,人是他们的人,在我那里只不过是暂时安顿一下,如果他说‘不行’,我可拿他没辙。”
“我知道。只求你找机会能让咱们缠住姓耿的就是了。”
“这容易。”
王巡检忽然盯着何谨看,仲四不知道他看什么?奇怪的问说:“怎么啦?王老爷,我那个伙计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不是。我看他两个鼻孔,是抹鼻烟抹的吧?”
原来是发现了何谨鼻下唇上的鼻烟痕迹,“不错。”仲四问道:“怎么样?”
“有鼻烟就好办了。”王巡检说:“姓耿的也好抹鼻烟,昨儿烟壶空了,跟捕头老周商量,能不能给他找点儿鼻烟?好家伙,二十四两银子一瓶的‘金花’,谁供应的起?那姓耿的又不得人缘,供应的起也不能给她,老周就没有理这碴儿。现在倒好了,一壶鼻烟,准能把他拴住。“仲四大喜,赶紧跟何谨去谈,何谨正好装满了一壶鼻烟,便既说道:“好在我另外带着一小包,回头我把我的都匀给他好了。”
于是纷纷上马,真奔通州县衙门,一进仪门,长长的甬道,直通大堂,两旁一溜十几间屋子,是‘三班六房’洽公的所在,班房在西边,紧挨着刑房,书办、捕头一看“四老爷”驾到,一起都站了起来侯命。
“京里来的那两位朋友呢?”
“都在。”周捕头答说。
“你把他们两位请来,我有话说。”王巡检低声说道:“回头你派人守着,别打搅他们。”
周捕头点点头,亲自把赵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