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惹上麻烦。”
“哼!”春红大不服气;拿那包脂粉往怀中一收,“你倒试试看,看我在二姨太面前能说得动话不!”
“你上当了!”阿狗拍手笑着,“原是想逼你说这么一句话。如果不知道你在二姨太面前说一不二,人家也犯不着那么劳心。阿姊,”他正色笑道:“闲话少说。章二爷那里我已经托好了,他也答应了,找人去想办法,救我干娘。不过章二爷说,得要二姨太交代一句话。阿姊,帮忙帮到底,我干娘的性命,现在都看你了,只要你点一点头,命就保住了。”
“我也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话我一定去说。是怎么一句话?”
“就请二姨太交代章二爷:王九妈的官司,能帮忙,尽力帮忙!”
“就这么一句话?那容易!”春红指着他的花问:“是让二姨太来挑的?”
“是的,孝敬二姨太。”
“好!我马上替你去办。”
阿狗宽心大放,奔到照墙下寻着王魡鮦;说知经过,仍旧要他等在那里,听候招呼。然后,转身进衙门去找章文。章文也在找他,两人见了面同到僻处接头。一朝生、两朝热;阿狗觉得既已联手做事,便不该再骗他,坦率直陈,自己不是二姨太的什么亲戚,只是托人转求而已。
“我不管你求哪个,只要二姨太交代下来就行了。”
“一定有交代。”阿狗问道:“章二爷,王家的亲人在外头,你要不要见一见面?”
“不必!我只凭你就可以了。”章文慢吞吞地说道:“事情是可以做的,不过担子太重!挑得下来挑不下来,不去说它;起码先要想一想,犯不犯得着去挑?你说是不是?”
当然是!阿狗心想,说这话无非想多要几文。便点点头说:“请章二爷吩咐。既然章二爷看得起我,这副担子我就挑了。”
这两句针锋相对的话,颇为漂亮;章文大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