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今年多。”唐纳咕哝着,也就丢开一边了。
那知过了两天,早晨起身看报;社会新闻头条特大号的标题:“影剧双栖红星英茵,服毒自杀。”赫然在目。唐纳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看新闻内容,说英茵在国际饭店10楼开了一个房间,吞服了一大碗高粱加生鸦片;毒发呕吐,发出呻吟之声,为侍者发觉,报告管理员破门而入,由老闸捕房转送宝隆医院急救,尚未脱险。他这时才明白,这4份报纸必是英茵替她订的,只为让他容易发现她的自杀新闻。
唐纳看完,丢下报纸出门,一辆三轮车赶到宝隆医院;只见屠光启与合众公司的职员们,都双眼红肿地守在病房外面。问起经过,才知道昨天深夜,老闸捕房打电话到合众公司片场,正好屠光启在拍夜班;也幸亏他有宵禁通行的”派司”,但由徐家汇片场赶到白克路宝隆医院,路上花了一个小时,在医院的地下室中找到了英茵——由于住院先要付费,没有人替他缴这笔钱,所以也耽误了急救的机时。
“我们身上一共只有400元,送了包打听300,所剩无几;头等病房先要缴500元,三等也要200元,一文不能少。我们愿意把3件大衣押给医院也不行!最后,找到了公司里的会计。保证今天上午一定把钱送到,英茵才能住进病院。”屠光启带着哭声说:“恐怕很难了!指甲都变成紫黑色了。”
“我去看看!”
“现在不能进去,在洗胃。”屠光启问道:“你怎知道英茵自杀了?”
“报上登得好大的新闻!”
其实,英茵对她自己的身后,也作了安排。她有一笔钱存在合众公司电影厂厂长陆洁那里;服毒以前,留下唯一的一封遗书:“陆先生:我因为……不能不来个总休息,我存在您处的两万,作为我的医药丧葬费,我想可能够了。英茵绝笔。”
到了这天下午4点钟,英茵终于”总休息”了。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