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说了几句高明之见,想来是得了老爹几分真传,便都瞅着他,指盼他能给解解疑惑。
徐霜却摇着头思忖道:“我哪知道,但瞧这架势,怕是要强过东军破虏和西军雄武吧?”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大失所望,要知破虏镇和雄武镇堪称大晋东西双璧,徐霜轻飘飘一句话等同把校场这支兵马捧上了天,立时有人不服,纷纷质问大晋可有强过破虏好雄武的整编之军?
“俺倒觉得既非西军也非东军,但是真像鬼军,若非鬼,哪能这么安静呢!满校场的甲骑跑马溜圈,竟一丝杂音都没有!”
铠马甲骑一溜小跑,马蹄踏地的声音近乎浑然一体,却没有号令传出,更没有人声传出,校场的甲骑似乎都是哑巴!
但这股沉默里透着说不出的血腥,把人震慑的大气不敢喘一下,横行京师百无禁忌的世家纨绔们竟只能偷偷扒窗而望,只能压低着嗓子议论。
同样的议论也在东厢其他营房里展开,说的话大同小异,几栋营房里没有一个左卫将士走出房门去校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校场里的这支兵马似乎也没有任何兴趣搭理屋里人的偷窥,自顾自的跑着马,只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如潮水般退出了校场。
所去方向却并非来时的辎重营,而是直奔马厩,再未现身。那马厩在校场和西厢之间,既未见他们回返,那必然是住在西厢无疑了。
“看来他们是不打算放回甲胄兵械了。”
“这批甲骑具装,朝廷果然就是给他们预备的。”
“嘿,不多不少竟是人手一套,朝廷早算好了的,这支兵马就是朝廷安排进来的。”
“真是怪了,他们究竟是何时进来的?是在咱们之前不假,但这么一支精锐,居然无声无息的进了京师驻进了禁卫大营,还藏的如此严实,半点风声没透出来。”
“极有可能在叛军兵压石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