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吾等酒兴。”
白衣人心中冷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心里这样想,却不好现在表面,他道:“听说大人千金已许给一个姓殷的员外对么?”
江南提督闻言一怔,纠正道:“吾女儿许给殷员外的儿子,并非其本身,汝问此事究竟为何?”
白衣人并不马上回答他的问话,先道:“不错,大人千金是许给殷员外儿子,但近几日听说大人又将千金许给别人,这事可是真的么?”
江南提督脸孔一红,那粗涨的脖子显得更刺眼,他不悦地道:“殷员外与吾是多年老友,但他儿子却因下落不明,在误吾女终生,是以吾为女儿幸福起见,改许给别人,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说这话时,心中已猜忖着白衣人的身份,他自认为白衣人是殷老员外遣来的说客,内心对殷老员外渐渐不满起来。
七位高贵的客人仿佛也发生兴趣,纷纷停止饮酒,倾听着提督大人与白衣人的对话。
谁都知道提督大人有个独身女儿,长得月容花貌,提督大人视如掌上明珠。但为何屈身于殷员外儿子,却不得而知,提督大人从不愿透露只字半言。因之,众客的兴趣俱皆集中在这隐秘事上。
尤其坐在最右的一个长袍老人,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与这事有着切身的关系,他的得意门徒,便是代替殷老员外儿子的后继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已卸下道装,除去兵器,应邀于江南提督大人的宴会,白衣人可能会认出此人正是与自己有一掌之仇的武当掌门人玄机道长。
白衣人多日来改变了许多,他的打扮比较以前宛如两人,甚至连平蛮大将军的千金申微翠姑娘也认不出来,别说仅有一面之缘的玄机道长了。
玄机道长心中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以他的身份经历,阅人无数,自然不愿去思索这个后生小子的来历。
白衣人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