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亲已是不对,见了我面,又大摆架子,真是气煞人了。”
暗中不快,面色不觉粗鲁了一点,他毅然道:“小可虽然认为此举有扰大人,但时间不多,恕小可迫不及待,万望大人体谅。”
四位侍卫横戈一挡,气势汹汹地喝道:“大人之命,不可违抗,年轻人快退避,否则我等不客气喽。”
白衣人道:“大人容许小可把事陈明么?”
江南提督冷冷漠漠地掉过头去,冗自与众客谈笑,毫不假以颜色。白衣人深知泰山大,官架子更大,但性命只剩一天,也自顾不得许多了,暗中冷冷一笑,朝那四位官兵道:“尔等无礼已极,小可偏不信尔等区区小卒能奈何得了我。”
四人闻言,脸色大变,先有那最左一人板着脸孔,狠狠道:“小子违抗命令,别怪我手下无情。”手中长戈一抖,劲疾地朝他身上刺来。
白衣人见他武功平凡,立意想吓江南提督一下,长戈嗖然而到,并不反抗,待戈尖尚离身体分寸之际,才倏地运起内功,不避不闪,两指猛夹而下,不等那官兵变招,便将他利戈夹住了。
那官兵料不到他是武林高手,当下吓得抽身后退,连长戈也不要了。余外三人见同伴失手,纷纷大喝一声,挺戈刺来。
但听三缕劲风呼啸而来,白衣人冷冷一笑,全身突地旋了一周,毫无声息地,那三只明晃晃的长戈便吃他六只手指以同样的时间内夹住。
三位官兵大惊失色,各自使出吃奶之力,向后一抽。白衣人暗运内力,手指如铁,别想动摇一分一毫。三位官兵脸热耳赤,悄悄松手后退,呛然拔出腰间大刀。白衣人不等四人连手进击,就大跨一步,朗声朝江南提督道:“大人容许小可说话吗?”
这边变动,早巳惊动了八位贵客,尤其江南提督摸不准他的来历,见他武功如此高强,暗中吃惊异常,再不敢摆其官架子,道:“汝有急事,且速道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