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说有那样一个少女。”
柳坤山听说铁胆狂客竟向一位裙钗俯首称臣,敬若神明,不免有点疑惑,哈哈笑道:
“铁胆狂客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怎会怕上一个黄毛丫头?敢情是那丫头使什么邪法,要不……”
辜地窗板微微一动,一缕锐风破窗而入,白刚伸手一抬,由柳坤山面前抓住一根松针,同时听那少女在窗外“呸”一声道:“该死的怪老儿!”
松针破窗而入,柳坤山自也惊觉,但身手没有白刚的快,此时霍地挺身,实想推窗跃出。
白刚忙一把抓住,劝道:“前辈毋须忙在一时,等咱们会见丁前辈,把话先说明白,再去找她理论,免使丁前辈左右为难!”
窗外又重重“呸”了一声,接着是一阵冷笑由近而远。
柳坤山见白刚手里抓到的是一根松针,心头怒火也消了大半。因知飞花却敌,摘叶伤人,并不足以为奇,但那少女能隔一重寸许厚的窗门,单凭听觉,便将松针射向说话人的面门,这种功候,实已超越颠峰,几入玄境。不由得望着窗板上那小孔呆了一呆,恨恨道:
“这死丫头总得教训她一顿!”
成树仁用纸将那小孔塞好,恍若有悟道:“小友曾经说过净空圣尼也隐居在老爷岭,莫非那小姑娘就是圣尼的传人,不然,谁能调教出那样一个徒弟?”
白刚也认为成树仁的推断大有可能,当下与二老商议,决定还是先去采访铁胆狂客,打听碧眼鬼的近况,和那绿衣少女的来历。
次晨,一行四人继续登程,抵达老爷岭南麓,但见一片漫无止境的大森林,向东北延伸,树顶虽是白茫茫一片雪景,但林隙还是形成黑黝黝的深洞。
四人艺高胆大,穿林而入,但见枝干交错,溶雪滴成的冰柱,每一根都粗逾大腿,在这冰柱,巨木的林里,又迷漫着一重浓雾。越是深入林里,这重浓雾就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