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之言飞红满脸可又有些茫然。
朱瞻壑瞧着有趣,忽然抬手拂开她额前的青丝,俯身便吻了下去。瑈璇急忙后退,身体却被搂住了动弹不得,连脑袋也被固定了,直觉得两片濡湿柔软的嘴唇压下来,带着男人的气息。
瑈璇一阵眩晕,恶向胆边生,跺了跺脚,张口就咬。
朱瞻壑疼得一跳,松手抬头,唇上已是鲜血直流。瑈璇倒有些过意不去,有些担心地看着那血。朱瞻壑皱皱眉,自袖中取出雪白的丝帕按住,半晌不吭声。
瑈璇轻声道:“喏,这样你也没趣是不是?总要我喜欢你,才有意思嘛。子虽然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可是又曰‘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唠里唠叨正在思想教育,朱瞻壑突然弯腰抬臂,一把将瑈璇打横抱起,就往厅外走去。
瑈璇连连挣扎:“放我下来!喂!你去哪儿!”双脚乱踢,粉拳连捶,朱瞻壑只是不睬。穿过曲曲折折的红楼翠闱,绣da雕甕,一湾小桥卧在溪涧之上,水流潺潺远远通往水畔荷亭,散漫弯曲的石子羊肠路转过矮峰,一片茉莉花正在盛开。五棵柳树枝条飘曳,千杆翠竹掩映着几间竹舍。
瑈璇忘了挣扎,赞道:“好美!是府上的花园?”
朱瞻壑哼了一声不答,大步迈进竹舍,一挥手将她扔在榻上,冷冷地道:“你住这儿。”
瑈璇急道:“我忙完了就来住好不好?我真有事。”
“救白烟玉是不是?你是去找蒯祥?他一个工部主事,与这事一钱关系没有,你找他有什么用?”朱瞻壑说得冰冷冰冷。
瑈璇张口结舌。这汉王世子倒有几下子,说中自己的心事,也一言中的直言不管用。瑈璇望望朱瞻壑,半晌迟疑着道:“我是想试试,也许。。”朱瞻壑满脸不屑,冷冷地道:“白白把蒯大人搭进去。你没看到皇帝怎么对韩家父子的?”
瑈璇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