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不过也是好久没好吃的。”瑈璇下西洋之后,白烟玉简单过活,家里连厨子都辞掉,除了个花匠兼门房的老苍头,府里只留了锄药灵霚二人。瑈璇回来怕暴露身份,当然也不便再找生人,可这两位的手艺,太差了!锄药也罢了,本来就是个书偅出身;灵霚这手艺,将来怎么嫁人?瑈璇心中埋怨彩娘教导无方,却忘了自己更加一窍不通。
朱瞻壑忍着笑,吩咐了几句,丫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地端着漆盘,来了几个人伺候。一碗熏鱼银丝面,一碟牛肉锅贴,一小盆红绕麻鸭,一盒五香豆上滚圆油亮的五香蛋。
瑈璇吃得抬不起头,呜呜连声,好容易吃饱喝足,抹了抹嘴,赞道:“好吃!你这厨子简直比得上六凤居的。”
朱瞻壑淡淡地道:“可不就是六凤居的?知道你喜欢那儿的口味,刚让唤来的。”瑈璇怔了怔,六凤居可不近,而且哪有把人酒馆的厨子揪来的道理?见朱瞻壑轻描淡写,便不再提,擦了擦手,笑道:“好啦,我吃饱啦,你也问完了,我该回家啦!”说着起身要走。
朱瞻壑笑:“瑈璇,听说你殉国的时候,我还哭了一场。你倒说说看,今天我会让你走?”秀眉细目中有笑意,可也有煞气。不知何时,隔着珠帘可以见到花厅门外影影绰绰站了一群妇人,虽然花裙绣带可是个个又高又壮甚至有些彪悍,瑈璇掂量了下,那手掌恐怕比自己脑袋大,看架势还都是会家子。
瑈璇有些气馁,急道:“我有事啊!改日再来好不好?”朱瞻壑微微摇头,站到了瑈璇面前,凝视着她道:“我想了你这么久,天可怜见,今日让我撞见,你就乖乖呆着罢!”瑈璇额头的汗密密地渗出来,急不择言道:“呆这儿做什么呢?你不是看到我了,有话改天再说好不?”
朱瞻壑轻轻一笑,伸臂握住了瑈璇的肩头:“做什么?我教你。你会喜欢的。”瑈璇眉紧肩锁,显然还是个处女,听了这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