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感觉比刚才比试骑射还要惊险紧张。
朱瞻壑见他脸红,倒似乎趣味更浓,笑眯眯地凝视着他,又笑道:“你这是去哪儿?没事的话,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说着一挥手,随从牵过两匹马。朱瞻壑把其中一匹枣红马的缰绳塞在瑈璇手中,笑道:“这匹赤骓送给你,刚听说你没马。这是大宛良驹,不错的。”
瑈璇被他的极度热情吓得不轻,连忙道:“我是去奇芳阁。不远,我走过去就成。我一直就是走过去的,我真的可以走过去,我,”
朱瞻壑耐心极好,见他慌乱,含笑问:“你喜欢走路?那我陪你安步当车也好。随你。”
瑈璇简直要晕倒,怎么好好的汉王世子突然成了狗皮膏药?这走过去虽说不远,可这么个小王爷在旁盯着,不是受罪?
朱瞻壑见他踌躇,又笑道:“还是骑马?或者一起坐我的车。”
一起坐他的车!瑈璇暗暗咬牙,除非死了!一跺脚,慢慢爬上了赤骓。朱瞻壑微微一笑,打马紧跟其后,极有风度教养。
骑马的话,两人都是熟门熟路,很快就到了奇芳阁。彩娘和白烟玉见这二人一起过来,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又都立刻掩饰过去,奉茶倒水忙个不停。
瑈璇愁眉不展,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这汉王世子缠上了。朱瞻壑却和彩娘谈笑风生,又向白烟玉嘘寒问暖,忙着诠释“最佳客人”。
白烟玉瞅空,冲瑈璇做了个询问的表情,瑈璇摇摇头,一脸无辜无知和无奈。是不知道啊! 前日舟上才算是认识,今天恨不得就要称兄道弟,为什么啊?
不想二人的这个小动作,居然被朱瞻壑看见了,立刻挥挥手示意彩娘退下,对两人笑道:“二位觉得奇怪?其实我以前虽然远远碰见过陈状元,却一直无缘识荆,前日画舫中得仰风范,好生倾慕。有意与陈状元做个好友,陈状元不要嫌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