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听说常有挂单的僧侣行人在那里借宿。”
荣冬一跺脚:“赶紧带路!”
一行人继续快马飞奔,果然不远处有一个低矮的小山包,山上全是积雪,白茫茫一片,顶上有一道黄墙黑瓦,是间极小的寺院。山门上正是“法华寺”几个字,荣冬刘知府几个进了门,便奔去找方丈问询。
展基用日茝草拨弄了一下桃叶帅,桃叶帅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瞿瞿” “瞿瞿”地开始叫起来,展基紧张地竖起耳朵聆听。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唧唧吱”的声音响起,是瑈璇!桃叶帅激动地上窜下跳,“瞿瞿” “瞿瞿”叫得更欢,通州将也开心地振翅鸣叫。
展基大喜,听着“唧唧吱”的方向,循声而寻。穿过法华寺小小的庭院,经大雄宝殿和观音殿,来到西首的一排客房。是简陋的木屋,狭窄矮小,荣夏循声推开房门,展基躬身一步跨入,吓了一跳。
瑈璇正躺在窄窄的木板床上,满脸通红,显然烧得不轻;嘴唇干裂,鼻孔里塞着布条;一向明澈如水的双眼,也是红红的。一眼望见展基,双眸闪过惊喜的光芒,随即嘴角往下撇了撇,委屈得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展基抢上去握住他的手,触手滚烫,探手试试额头,也是烫得吓人。低头见那布条血迹斑斑,不由一阵痛惜,一把抱住了瑈璇:“贤弟!”
桃叶帅和通州将在笼中跳了跳,“瞿瞿” “瞿瞿”两声,似是安慰。
瑈璇伏在展基肩头,撇撇嘴,终于放声大哭:“哥哥!他们,他们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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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三年二月初九,会试的日子到了。
为了此次大明在顺天府的第一场会试,朝廷赶建了北京贡院,是利用故元的礼部衙门,改造而成。从此相对于“北京贡院”,应天府南京的贡院便被称为“江南贡院”。
瑈璇在展基安排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