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见了赶紧拜了拜才坐下。此时酒菜已经摆好,美酒佳肴满满一桌,香气扑鼻。
李景隆亲自给黄子澄倒了一杯酒,笑道:“黄大人今天来的巧,这酒是刚自盱眙老家送来的,今儿才到,这乌菜也是一起送来的,黄大人尝尝”。
黄子澄并不客气,喝了杯酒,吃了口菜,大赞:“好酒!好菜!”
要知道,洪武年间的官员薪水很低,如果仅凭工资,也就混个温饱,不可能经常喝酒吃肉。只有这些有爵位有封地的,才能靠田产收入过得富裕奢侈。所以黄子澄说来蹭酒,还真是实话。
李景隆殷勤劝酒布菜,二人干了一杯又一杯。黄子澄的面色渐渐有些红,话开始多起来。
黄子澄笑道:“曹国公!今天看到你这舞枪,令人想起岐阳王,风采当也如是吧?” 黄子澄中进士的时候李文忠已经过世,并没有见过,黄子澄常以此为平生憾事。
李景隆也有些喝高了,笑道:“那哪儿好比,先父那枪法,等闲近不得人,我小时候在先父舞枪的时候端一盆水猛力泼过去,那是真的泼不进,地上撒个水圈而已,整整齐齐的一个圈”。
黄子澄听得心驰神往:“下官自幼家贫苦读,家父常拿这几个开国元勋的故事鼓励我们,岐阳王的赫赫军功是真了不起”。
李景隆端了端酒杯:“是啊,了不起”。
黄子澄好奇问道:“这枪法是只传了李大人吗?”
李景隆笑:“家传的枪法,传子不传女,还有我两个弟弟也会,不过先父过世时他们都还小,都是我后来教他们的。”
黄子澄一翘大拇指:“曹国公孝悌节义,这份胸怀,了不起!”
李景隆有些自得:“其实带兵打仗,武功枪法只是一方面,并不是打胜仗的决定因素。作为统领,兵法布阵和胸中丘壑才更重要,我自幼跟着先父东征西讨,多了不敢说,七八分总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