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零吗?”
客人苦笑,像一个死谰的臣子终于要面临炮烙腰斩,凌迟碎剐的命运:“别来无恙吧,劫先生?”
劫谋头也没回地挥了挥手。
青年队们把一个针管扎进客人的身体里,注射。并且挟住了他们的囚徒,等待着那具肢体瘫软,断绝让劫谋不快的思考。
客人在迅速发作的药效中盯着劫谋的背影:“仇恨是我们的裂缝。您一生也不会给别人留下破绽,可最后吞掉您的是您自己的贪婪。”他瞪着那个纹丝不动的背影直到失去知觉。
劫谋在雨里站着。
他的青年队在他身后挟着那具失去知觉的躯体。
劫谋沉默着,似乎看着他的手下,又似乎没看他的手下。手下便是王国,王国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王国在他的心里。他终于看定了某人:“你让这名共党太自由了,他居然有思考的自由,最后他会摧毁你的心智。”
靛青忙低了头,他确定劫谋在看着他。
劫谋转向他身后的青年队交代着他的判决:“我要他不能动弹,看不见东西,我让他听才能听,让他看才能看,不用给他吃东西,靠注射让他活着就行了。疼痛和饿肚子都是让人不能思考的好办法。”
靛青觉得劫谋的视线转移了方向,但他不敢抬头确定是否转移了方向。
劫谋看着人群外的刘仲达:“抓起来。”
一个青年队从刘仲达身后一棍挥下。刘仲达晕厥。立刻被挟在两名青年队之间。
“走。”劫谋的这个字引发了很多行动,一直拿着伞在蓄势以待的青年队立刻给劫谋打上了桑湖蓝从青年队的手上拿过干爽的大衣披在劫谋身上。别人是程序化的工作,只有湖蓝是真的觉得心痛。
“湖蓝?”劫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湖蓝,他声音很轻,轻到湖蓝只能凑得离他更近,轻得湖蓝认为劫谋往下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