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案件已不知多少,却从来都没有听见这样的巧的案件,今日这件案虽则并非同时同地发生,主谋却显然是同一个人,一个人有两个同党,实在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柳三风不能不点头。
石球接又道:“而那个主谋显然就是你!”
他的一只手指几乎已碰着柳三风的鼻子。
柳三风连连摇手。
石球跟着喝问道:“你那两个同党到底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柳三风摇头道:“这件事真的是与我无关。”
石球冷笑道:“也许你不过一时忘掉,在牢里坐上一天半天,就会记起了。”
他连随一声叱喝:“林雄,你先带他回去,关起来。”
林雄一声“知道”,一把抓住柳三风的肩膀。
柳三风居然没有挣扎。
也不用林雄推拉,他自己举起脚步。
据说他并不是一个这样温顺的人。
莫非他已经有了主意?那又是什么主意?
目送林雄柳三风远去,北彪忍不住问道:“头儿,怎么你不先看看那张美人笺就拘捕他?”
石球道:“不必看我也知道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什么的了。”
北彪奇怪问道:“写着什么?”
石球道:“美人酒赠美人尝!”
他将那张美人笺递了过去。
北彪接下打开来一看,不由就瞠目结舌。
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的,正是那七个字!
石球叹息接道:“其实一看见胡香的尸体,与及碎裂在地上的那瓶美人酒,我已经知道那瓶美人酒就是那个女人昨夜买的那瓶,亦知道那个女人真的要杀人,对象也就是胡香。”
北彪道:“哦?”
石球道:“扬州城中武功比那个女人还要高强的女人,除了胡香之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