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到手才肯罢休。”
石球道:“是么?”
柳三风道:“如果她不是这样一定可爱得多。”
石球冷声道:“她也是喜欢你,但始终都不能据为已有,岂非更生气,更不择手段?”
柳三风点头道:“有时她缠得我简直透不过气来。”
他一声叹息,接道:“老实说,我真的有些后悔沾上她,近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是,她仍要迫我到美人楼,有时我真的想跟她一刀两断,她却什么也不管,似乎已下定了决心,宁愿弄死我也不让我脱身……”
石球道:“于是你索性就自己采取行动,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了,是不是?”
柳三风正想回答,石球的说话已然接上,道:“胡香的对你,依我看也是与水观音的对你一样,是不是亦因此,你一不做二不休,连她也杀掉了?”
柳三风又是叹息一声,道:“我没有杀人,一个人也没有杀。”
石球道:“我也想相信你的说话,只可惜你的嫌疑实在太重。”
柳三风道:“可是……”
石球冷声截道:“胡香死在你的书斋内,你曾经一再拦阻我们进入书斋,只是这件事,你已经难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柳三风道:“胡香不错死在我这个书斋内,却是因为服下了别人送给她的一瓶,下了毒药的美人酒!”
石球道:“与水观音一样,很巧!”
柳三风道:“那瓶美人酒是放在一个锦盒之内,里面还有一张美人笺。”
石球道:“更巧!”
柳三风接道:“那张美人笺,上面写着……”
石球截口道:“那张美人笺现在在哪里?”
柳三风道:“我放在衣袖内。”
他从衣袖中取出那张美人笺,石球拾在手里,却看也不看,道:“我任职捕头多年,所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