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却实在不足,一点瞧不出这封老夫妇的神色有异,只道是被自己的突然进来吓了一跳,反而有些儿抱歉,接一声道:“对不起。”
语声一落,退了出去,老头儿并没有将门掩上,怔在那儿。
燕冲天退到路心,看了看周围,身形一拔,掠上了一户人家的屋脊。
老头儿看在眼内,又慌忙将门掩上。
燕冲天居高临下纵目四顾,一时间也不知道往哪一个方向追下去。
他在屋背上呆了一会,终于骂出来了,道:“傅玉书,你走得了今天,走不了一辈子。”
然后他转往来路掠回去。
他的语声并不高,但每一个字傅玉书都听得很清楚,额上滚下了几颗冷汗。
他仍然不动,只是倾耳细听,衣袂声入耳,才松过一口气。
“燕冲天,这个账总有一天我会与你算一个清楚明白!”
他心中暗骂,突然发觉手上的小孩子有些不对劲,低头一望,那个小孩子已经面无人色。
“死了?”他一惊,手一松,不由自主一步跨出去。
那对老夫妇已经走了过来,看见傅玉书那种表情,知道出了事,老妇人忙问道:
“孩子怎样了?”
傅玉书无可奈何地将那个小孩子塞入老妇人手中,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这些年来,他杀的人实在不少,却是从未杀过小孩子。
那个老妇人将孩子接下,往鼻子一探,突然背着傅玉书,哭了出来,道:“你杀了这孩子?”
傅玉书面色一沉,道:“不要作声,否则连你们都杀掉!”
老妇人一呆,还待说什么,老头儿已将她按住,作势叫她噤声。
傅玉书移步窗前,往窗外望了一眼,已看不见燕冲天的踪影,才松过口气。
老妇人饮泣着突然叫出来道:“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