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方待回答,面色突然又一变,一个踉跄,手扶住旁边一株树干,满头冷汗,滚滚淌下。
云飞扬看在眼内,忙站起身来。
青松嘴唇一阵颤抖,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云飞扬大惊,转身便欲找人来,却立即被青松喝止道:“不要张扬,扶我进房间去……”
他的语声微弱,脸白已犹如白纸。
就因为感觉不适他才中途退席。
在榻上卧下,青松的脸色才稍微转好,但仍然苍白得很,气弱神虚。
云飞扬一直陪伴左右,直到青松开口道:“你可以出去了。”才退了出去。
这边他退出,那边傅玉书就走了过来,进入后院月洞门,但因为云飞扬是绕过回廊离开,所以并没有碰上。
他来到门前拳手轻敲了一下,并没有回音,再敲了三下,才听到青松一声:“进来!”
傅玉书推门走了进去。
青松盘膝坐在云床上,看见进来的是傅玉书,也有些错愕,道:“你怎么不留在那边?”
“弟子见师父中途退席,好象不大舒服,所以先走来一看。”
“哦!”青松忽然叹了一口气。
傅玉书诧异地望着青松,道:“师父何以叹息?”
“为师是叹息武当派后继无人。”青松脸色、神态同样沉重。
“弟子不以为。”
“自三丰祖师创派,每一代都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弟子,就是这一代──”青松又叹息一声。
傅玉书更觉奇怪。
“你的几个师兄不是资质平庸,就是……总之难成大器。”
“师父,以弟子所见,几位师兄都是气宇非凡,又焉会难成大器?”
“你与他们相处的日子到底还少,就说你的大师兄白石,就温厚有余,机智不足,二师兄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