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拽着钓丝半空划了一个弧,反钩向彩衣女人的脑后。
彩衣女人身形亦动,犹如一道彩虹般从钓竿钩中飞上半天,从钓叟头上弧形掠过。
钓叟反应敏锐,喝叱一声,钓竿上插,钓钩急钩向彩衣女人的后颈!
一钩不中,钓丝立即反卷,缠向彩衣女人的双足!
彩衣女人身形之迅速灵活,简直令人匪夷所思,-那间,已落在钓叟身后,霍地一转身,数十点微弱的寒芒分从她双袖、头发、嘴唇中射出!
那是一根根细小的毒计,犹如漫天花雨!
钓叟也不慢,急转过身子,寒芒已飞射到来,他钓竿不及施展,纵身急闪!
才拔起丈许,无数的寒芒已封在他身上,他颀长的身子立时虾米一样弓起,凌空猛一下抽搐,疾跌了下来。
他的面部肌肉亦同时痉挛起来,嘶声惨叫,手中的钓竿“夺”地插在地上,就抱着钓竿倒了下去。
只不过片刻工夫,他的脸庞已变成紫黑色,七窍亦同时黑血迸流。
彩衣女人看着钓叟倒下,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她的容貌美丽,体态动人,笑声亦如银铃一样清脆悦耳,现在看来、听来,却是难以言喻的恐怖!
她迷人的双瞳亦彷佛充满了妖气。
她笑着移步上前,探袖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将一种淡青色的液体倾注钓叟的身上。
一阵白烟“滋滋”地冒起,钓叟身上的衣服一片片腐烂,肌肉亦消蚀。
白烟越来越浓郁,彩衣女人就像一只彩蝶般在白烟中飘飞。
到白烟消散的时候,钓叟已化成一滩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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