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闪身在一株树干的后面。
那顶轿子一点异样也没有。
树林深处雾气更浓,没有飞鸟稠啾声,一片接近死亡的静寂!
钓叟身形一闪再一闪,再越前丈许,可是仍看不到那顶轿子有任何反应。
他的身形陡然拔起来,天马行空一样横过轿顶,阴沉竹一拂,“唰”的一声,那顶轿子的轿顶已被他卷飞。
轿子内仍没有反应。
凌空翻身落地,他手中阴沉竹一探,直穿入帘子,插入轿子内。
帘子被霞碎,阴沉竹犹如标枪-
那间,钓叟陡然一呆,接着转身,惊望四周。
轿子并没有人在内,是一顶空轿子!
银铃一样的一阵娇笑声实时划空传来,飘忽不定。
钓叟仰眼上望,阳光在枝叶缝间闪烁不定,突然风声急起,一道彩虹从东面的一蓬枝叶中射下来。
钓叟目光一闪,心头一凛。
彩虹没有消散,那确实是一个身穿彩衣的女人,也正是钓叟在跟踪的人。
她本来坐在轿里,不知何时已离轿匿在树上。
凄迷雾气中,她更加显得诱人。
钓叟盯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睛中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彷佛已知道这个彩衣女人的来历!
彩衣女人娇笑着,一拢秀发,道:“十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这个急性子。”
钓叟一声不发,指甲却暗中不停在钓竿上移动,在钓竿之上划下了几道白痕。
“怎么,现在又会无火气了?”彩衣女人娇笑着移前一步。
钓叟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道:“你还没有死?”
“你很想我死?”彩衣女人的笑容一敛。
“想极了。”钓叟陡然向上拔起来,那根阴沉竹造的钓竿直插彩衣女人的咽喉,“忽哨”一声,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