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白云馆那边的安危!」
「白云馆?」杨天诧异地道:「公子说留侯会对白云馆采取行动?」
大法师没有作声,楚轻侯一咬牙,道:「师父,不然弟子赶回白云馆……」
「来不及了,」大法师摇头道:「而且就是你回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杨天沉默了下去,大法师叹息,接著道:「在离开白云馆的时候,为师已感觉放心不下,却是仍然将留侯估计得过低,否则……」
他一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
杨天下由问道:「以大法师看,那东海留侯的魔力已到怎样的地步?」
大法师看了杨天一眼,道:「你说呢?」
杨天道:「不可思议,只知道,大法师这一次亦已遇上了劲敌。」
大法师笑笑。
杨天接著道:「大法师显然早巳将留侯视作劲敌,但结果仍是估计错误……」
大法师轻诵一声佛号。
楚轻侯沉吟著又问道:「师父,留侯若是到白云馆,究竟他们……」
大法师淡然一笑,道:「生死有命」
他的笑容显得很苦涩。
楚轻侯看在眼内,更放心不下。
大法师目光一远,道:「天命有数,强也强不来,轻侯,你也不必太担心。」
楚轻侯苦笑。
大法师目光更远,道:「芭蕉本不是命薄之相,这一次,却也要看他的造化了。」
楚轻侯一怔,急问道:「芍药和鳊蝠又如何?」
大法师轻喧一声佛号,道:「不可说,不可说……」
楚轻侯不由心头发凉,杨天亦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一颗心沉了下去。
不可说,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多少明白了点。
大法师亦没有再说什么,放马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