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冤枉。”
楚轻侯道:“本该如此。”
楚安接着问道:“公子现在其实只是要试一试那些白衣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实在有些怀疑。”楚轻侯没有否认他的动机!
“怀疑他们并不是活人?”
“实在很不像。”
“可是他们都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
“奇怪就在这里了。”
楚安考虑了一下,道:“那么公子就将我留在大殿中,也好放开手脚。”
楚轻侯“哦”的一声,楚安笑接道:“老奴本来很害怕,但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
楚轻侯明白那是因为什么,道:“安伯既然这样说,我就一个人先去闯一闯。”
楚安道:“公子一定闯得过,看情形若是立即可以启程,那就不必闯回来!”
“这个话怎么说?”
“公子应该明白,而且公子也不是一个那样子婆妈的人。”
“留下你一个……”
“老奴即使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会饿死,而只要公子粉碎了东海留侯的阴谋,随时都可以回来,将老奴救出这里。”
楚轻侯沉默下去。
“公子不必再考虑了。”楚安随即举起脚步,大步跨前,楚轻侯一把扶住了楚安,放步往山丘下走去。
树林中虽黑暗,但依稀仍辨树影,难不倒他们,他们的脚步与心情同样沉重。
殿堂中仍然是一片死寂,灯火仍然是高燃,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动。
余香犹在,是昨夜的酒香,楚安在殿中逡巡了一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放声大笑起来。
楚轻侯奇怪地望着楚安。
楚安笑道:“老奴方才还为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烦恼,其实简单得很。”
他的目光转向殿后,楚轻侯的目光顺着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