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只有那一点絮缛细密的装饰图案可取。”
听到“我大唐”三字,常护花不由一怔。
这位宫主这样说,无疑就是以唐代的人自居。
宫主并没有发觉常护花神态有异,接道:“你如此年轻却懂得这许多,实在了不起。”
“晚辈所懂的只是皮毛。”
宫主叹息道:“好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非常罕见了。”一顿又问道:“你到那边儿的时候,鸣沙山的沙还鸣吗?”
常护花道:“只等风吹。”
“月牙泉呢,有没有给淹没?”
“还在。”常护花目光一远:“那个月牙泉实在奇怪。”
“你说它形如偃月。”
常护花摇头:“晚辈只是奇怪它包围在流沙中,绵历古今,始终不为沙掩,鸣沙山上的沙尽管给风刮下来,绝不会滚进池子里去,到了池边,又上山去了。”
宫主点头道:“根据古书所载,阳关之西有不满之沙井,就是指这个月牙泉了。”接又问:“你有没有尝过池里铁背鱼、七星草?”
“月牙泉的铁背鱼、七星草,与鸣沙山的五色鸣沙,合称三宝,晚辈这个俗人,岂会错过?”
宫主一笑道:“七星草相传服之可以长生不老,你是否相信?”
常护花摇头,宫主大笑道:“我也不相信,你也许不知道,我实在吃得不少的了,但还是不免老去。”
这是说她本来是相信的,常护花觉得实在有趣,却没有笑出来。
宫主并没有发觉失言,又问道:“你可知道那个月牙泉外还有一个名字?”
常护花知道,那刹那突然忆起梅娘与双双的话,道:“不知道。”
宫主立时眉飞色舞,道:“这个月牙泉嘛,其实就是汉代的渥洼池,汉元鼎四年秋,天马生渥洼水中,武帝得之作天马之歌,拥得那匹天马。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