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要去肖想那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身份卑微,却是比谁全都大胆。
即使解忧全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却敢想,还敢作出这样大胆的事儿。
他又凭啥阻挡她永英和梁以镛的亲事儿?
江寒烟唇角抽了下,好半日才找回自己的声响:
“这还叫不为难?你咋不干脆说想拿我的头当球踹?”
“噢,办不到呀?”
永英一笑,轻缓说:
“那我便换个条件吧!”
“啥条件?”
江寒烟眼色儿一亮。
“帮我找寻到大哥,只须你可以找寻到我大哥,我便同意你。”
“你……你们知道找回来的人是假的?”
江寒烟眼中一片冰寒,又震惊不已。
“咋?你也知道?”
永英比江寒烟更为惊异。
用心回想一下,仿佛这江寒烟从找寻到元瑞起,整个人便阴阳怪气。
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便知道那是假的。
可他又是怎样认定那是假的?
恰在永英游思不定之时,江寒烟却是带着丝皮笑肉不笑轻缓说:
“那我还是想法子拿湄公澜沧二珠吧!”
永英:
“……”
“好啦,你已知道那字条是我写的了,也知道我为啥要写了,会不会可以放过我啦?”
他道。
“啥放过你?”
永英面带困惑。
“不要同意梁以镛的亲事儿,给我一个契机!”
江寒烟接近了永英,说:
“到底我们已有了皮肤之亲,翁主你亦是要声誉的对不对?”
永英爆怒,一把推开了他,说:
“死人便不会乱说,你想做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