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长时间,他才深抽了一口气儿说:
“是,我是想做,你乐意么?听闻亲王亲王妃不干涉我的婚姻大事儿,只须你乐意就可以!”
只须可以阻挡她嫁了梁以镛,说他啥都行。
何况……他真真的想。
永英愣了半日,盯着他难的放低姿态,却是道了一句:
“你真卑鄙!”
对方面色又白了一分,她浑然不觉,只冷说:
“你凭啥可以娶我?梁以镛还有巫山神寨做为彩礼,你一个义子,你有啥?”
江寒烟霎时面色煞白。
有啥,那巫山神寨分明是他的,他才是巫山神寨的少寨主。
如果他们只是仇敌之子,如果没在去往鲜卑的那一夜撞破那个秘密,兴许他不会站出来阻挡。
由于他们迟早会完蛋儿,他等着。
可是她和梁以镛的关系,比仇敌还是要不堪。
他讨厌梁以镛,却不可以看见这般的悲剧发生在永英身上。
一旦秘密给戳破,只可以逼死她。
好长时间后,他凉凉的说:
“你想要啥?只须你想要的,我有的,我马上给你。
我没有的,我亦会竭尽所能的去取到给你!”
永英只睥睨的盯着他,轻缓说:
“这世间瑰宝,我啥全都有,即使没有,只须我说一声,我父亲也可以帮我找来。
唯独那太阳澜沧和太阴湄公,一枚给我父亲娘亲送给了当今圣上,另一枚给他们送给了昆山阴阳家,已送回去的东西,却是不好去要回来。
可是这两样东西天下谁人不想要呢,对不对?我亦不为难你,除非你可以放到澜沧珠,抑或湄公珠,我只须二珠其一,便同意你!”
没有人能放到这两样东西,她就是要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