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金银双修,自己就苦心研究。四枚令牌看起来是无意撞上,实际为了这一撞,练了何止千次万次!而唤师兄扮柔弱,推他走以退为进,不消说都煞费了苦心。
望着朝天张成浑圆的嘴巴,御天只觉得一阵痛快:“朝天宫里十几年,你是公主我是仆佣,飞天什么都宠着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可是终究是我有了他的孩子,为他续文家香火。你说,我要不要为他报仇?”语声中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是得意。
好半天,朝天才合拢了嘴,轻声道:“师兄没死。”
木屋中一片寂静。清风徐来,雪白帷幕拂动的沙沙声、文鲁吧嗒吧嗒的吮吸声、灶中噼里啪啦的火星声……
良久良久,御天缓缓吐出两个字:“什么?”声音干涩沙哑。
“我本来答应了师兄不说的。”朝天道,“可是文鲁不能没有父亲,他们彼此都没看过一眼……”
朝天的眼眶湿润。是,如果能够,我愿意用一切去换。父亲啊,看我一眼!
“鄱阳湖中,他被宁王砍杀,”朝天回忆着说道,“我拉他跳入湖中逃了出来,可是伤得极重,足足养了两个多月。阳明先生感激他最后关头没有使雷法下雨,知道他不愿意让文家和朝天宫知道,就编了这个故事,让大家都以为南浦驿不过是南浦驿而已。”
隔着帘幕也看得出,御天浑身颤抖:“他,在哪里?”
“琉球的甘地曾偷偷告诉我,师父在凤麟洲,”朝天道,“师兄去寻师父了。”
“凤麟洲……”御天低低沉吟,“那是十洲之一?在哪儿?”
朝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不过,”朝天有些迟疑地说道,“师兄是我用甲马送走的。”
帷帘“唰”地拉开,御天面色发白,双眼闪着奇异的光芒:“小师妹!”
朝天自袖子中取出甲马,随手画着:“师姐!我猜想师兄一定很想见